来过
」 不是炫耀,也不是哀求,而是自问。 她等了一个多小时,小密出现了。 同一条帽T、同样脏旧帆布袋、眼神b昨天还沉。 她走进超商买了一罐优酪r,又站在微波区发呆,没动作。 芷原没有靠近,只是走出店外,在对街等。 她知道——有些话,不能直接说。 当晚,芷原再次梦见那孩子。 这次不是浴室,是黑sE的墙角,一条小小的影子在地上爬,像婴儿学走路。 但他没有眼睛。脸上只是一片空白。 他一边爬一边说: 「我不是她不要的。是他说我不能留下来。」 「他说会烦,会花钱,会影响他的人生。」 「所以我就……走了吗?」 声音最後一句轻到几乎听不见。 芷原从梦中醒来,没有哭, 却发现自己右手紧握成拳,指甲刺进掌心,像是想抓住什麽。 她拿起笔,记下: 胎灵意识清晰,情绪稳定但压抑。 认为自己「被舍弃」的不是母亲,而是来自男X的否认。 存在状态介於「想被看见」与「不敢靠近」之间。 她想起小密那张苍白的脸,还有她的眼神——那不是伤心,而是「不知道自己还值不值得痛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