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可敦兰桂身穿西域纱衣,在金帐中与可汗嬉戏
罩着。 纱衣是艳丽的朱红色,衬得兰桂原本白皙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,仿佛只需轻轻一触,便能捏出水来。 他没有佩戴任何繁复的首饰,只在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根银链,链子上坠着几枚细小的银铃,随着他轻盈的步子,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,像是在为这金帐中的情事伴奏。 发间也未曾点缀金玉,只用一根同样薄透的红色丝带松松地束着,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耳畔,更衬得他那张脸庞,既有中原男子的清雅,又添了几分西域舞娘的神秘与风情。 兰桂赤着双足,脚踝上系着两串细小的金铃,每走一步,便是一阵清脆的铃音,仿若细语呢喃,直挠得人心尖发痒。 他步履轻盈,身姿曼妙,宛如一只从深海中游曳而出的鲛人,又像一朵在烈焰中摇曳的罂粟,带着致命的诱惑。 他缓缓走到贺楼天身前,那层薄薄的纱衣,此刻已无法完全遮掩他那具雌雄同体的奇特身躯。随着他的呼吸起伏,纱衣下丰隆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,两点殷红的茱萸在薄纱下隐约可见,仿佛熟透的樱桃,引人撷取。 也不知是草原的牛乳养人,还是大可汗的性技高超,兰桂的胸也比以前丰满多了。 而纱衣下,那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玲珑曲线,更是将贺楼天的目光死死地锁住。 他既能看到兰桂那修长挺拔的男子身姿,又能透过薄纱,窥见其腰肢的柔韧与臀部的圆润。 兰桂垂眸一笑,那笑意带着一抹狡黠的媚,他缓缓抬起手臂,指尖轻柔地勾勒着贺楼天粗犷的眉骨,再顺着那硬朗的线条,滑过他高挺的鼻梁,最终停驻在他薄而性感的唇畔。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,却像火焰般点燃了贺楼天血液里的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