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么就能把话讲得又气人又招人稀罕,明明一肚子坏水,偏生说出来的话跟撒娇似的,让人骂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 “你就说我是不是比红烧rou有意思。”陆陨说。 “那你就让你哥枕着你的逼水睡觉?”陆凛问。 陆陨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骨碌碌地转了一圈,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。 陆凛的笑声突然拔高八个度,笑意像是被煮沸的糖水,咕嘟咕嘟冒着泡。 下一秒,温热的手掌带着劲风重重落在陆陨肥圆的屁股上,“啪”的脆响惊得他睫毛都跟着颤了颤。 掌心与臀rou碰撞的闷响在房间里来回反弹。 陆陨吃痛惊叫一声:“靠,你又打我屁股。” “下回就扇你逼上。”陆凛轻笑,“自己抱着腿。” 其实陆陨喜欢后入,但zuoai的时候,他哥却总皱着眉把他转过来,像面对一碗馊掉的隔夜饭。 陆陨背后那道疤实在不体面,扭曲的皮rou像被钝刀来回剐蹭过,从右肩劈到左腰,连澡堂子里的老混混见了也倒吸冷气。 他哥这种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人不爱看也正常,可陆陨偏偏觉得这疤帅得要命,男人的勋章就该带着血腥气。 问起疤痕的由来时,陆凛正靠在沙发上抽烟:“小时候摔得。” 他说话时眼睛望着别处,烟头明明灭灭。陆陨数着他吐出的烟圈,数到第七个就开始忍不住问下一个问题。 关于疤,关于那些永远锁着的抽屉,关于他们的过去,陆凛永远都只说半句话。 他像条断了脊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