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
“我爸爸和他们的确不一样。”她想了想,补充道,“但他来这里,大概就是为了和他们一样——我不知道。” 凯瑟琳和她同病相怜。 艾希礼拉过她的手,全然出自同情,而没有一丝丝不可吐露的羡艳。羡艳中掺过一些埋怨,这无关紧要,毕竟家庭的选择是梅林的旨意。背叛家族在绝大多数时候等同于自毁前程。 “你可以哭出来,亲爱的,我会陪在你身边。” 凯瑟琳远比她想得冷静。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火焰威士忌,再次灌满自己酒味散尽的身体。 等待酒精渗透的时间里,她倚在烛台边,如果不是条件限制,她看起来应当正夹着一根细烟。火苗在酒意nongnong的吐息中试探扩张,滚滚黑烟向上攀升。 在酒精与烛火相撞的那刻,她横生出一个痛快的点子。 “艾希礼,谢谢你的好意,可我想我得把眼泪留给西里斯。” 一口壮胆酒,她再次感受到足尖血液奔流,可以支撑她踏遍整个霍格沃茨,找到那根救命稻草——不论他是否牢靠。她只是需要证明,哪怕有那么一刻,她差点化腐朽为神奇,而不是毫无努力。 艾希礼明白她的意思,她劝阻道:“他一定会拒绝你的。” “等他吹灭我的希望,”凯瑟琳抬手,老气横秋,抽了一口不存在的烟,吐出一口不存在的雾,“那时再回过神,倒也不会觉得白哭一场。” …… 西里斯从不知道他给了她希望。 他自觉是无辜的,当然,也不否认其中有恶劣因素。他想要戏弄她,又想要弄清楚一件事。 他自始至终都想得很明白,他对凯瑟琳·坎贝尔有着先入为主的好奇心,此罪归咎于他的好弟弟;好奇的水滴汇聚成湖